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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Mar 9th, 2007, 13:03     #10
looniee
流狼的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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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小张的车又不行了,下车,拆滤清器,吹通,基本正常,这俩哥们又换了回来,我说让小张开这怯懦机,小张说没有事,他弄20,打算把滤清器拆了不要了,我坚决制止,万一有问题,那就要拆化油器了,太冒险了,暂时能走就将就走。

  天渐渐黑了下来,路还算可以,勉强能过,有几个晚道因为怯懦机轴长的原因过起来很困难,很多路面是被水冲过了的,路面成30度坡,看着就让人心惊肉跳,我一直担心路面随时会塌方,所以就尽量减小速度,尽量减少对路面的震动,我估计真是基本上没有车从这里走。也许是被遗弃了的战备道。我发现这个哥们倒是不担心,听着音乐,抽着烟,甚至还把腿盘了起来,太悠哉了,再看那女的,更心宽,已经在后边睡着了。神人。

  突然,那哥们问了我几个问题。

  问:大哥你说三档爬坡爬的很慢,应该换2挡还是4档爬。

  我操,不是吧。

  我问:你是怎么换的。

  答:我加了4档,可是还是慢,油门踩到底还能快点。

  我操

  刚才我问那个大哥,他说爬坡要减档,我就不明白,挡越高速度越快,怎么要减呢。

  我操,这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直接说,以后爬坡就用1、2档,爬不上去就挂4L,原理别问,我说不明白,你也听不懂。。。。。。。

  问:你不是在工地练过吗。

  答:就是跑来跑去的,没有练爬坡。

  问:你的车怎么爬

  答:根本不用换挡,就用D哪里都能上,万能的。

  我操。

  终于到了山下,关键是以后怎么走,小张说他有印象,然后就在前面带路,基本上没有路,怯懦机的底盘蹭了N次,在高度颠簸的荒野中不知道跑了多远,终于停下来了。小张还是弄滤清器,我用电台联络,因为和派出的车辆不能直接联系,所以就让他们通知接应我们的把大灯打开,我们找他,茫茫黑夜中没有灯光根本就不可能发现车。小张带我们继续走,基本上是凭感觉,我老是怀疑是不好似这里,小张很肯定的说,绝对没有错,就这个方向,但是就是没有看到他们的车,是不是走岔了呢???????

  电台告诉我们他们在一个半山破上,我根本堪布到山坡,因为太黑了,再说那么多山,根本就不世道哪里有坡,我意识到,不能再走了,万一走成两个方向就完了。马上下车,用汽油燃烧了几个纸箱子,他们也找牛粪,我盼他们快点看到我们,感觉还是不行,就鸣枪,电台告诉我们说接我们的车听到枪声但是看不到火光,我感觉可能是被山挡着,电台告诉我们不要动,他们顺着声音靠近,我们平均1分钟开一枪,没有多久就看见了车灯,他们也看见我们了,其实距离不远,就是他们在山的那边岔路,我们方向有出入,看见这个大东风车,我们心是无比兴奋,怯懦机的三个活宝开始围绕火堆乱跳,我和小张抽了根烟,车到跟前,巴图马上跳了下来(老同学,蒙族人),还没有过来就听到那浓重的内蒙腔调,“你们还活着呢”简单说了几句,了解了情况,巴图看了我们做的副油箱,说了一句“真牛 B”把旧油倒光,加了油马上走,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到了。巴图让认铺3个床(不知道同行的怯懦机有三个人),说饭早就做好了,巴图拿出了珍藏的内蒙家乡白酒,尽管说不喝,还是给倒瞒了。那三个哥们吃的真好似香,说是在西藏吃的最香的饭,边吃、边喝、边吹,巴图酒兴来了还唱了蒙族歌,把怯懦机的哥三个灌的够戗,个个都晕忽忽的。修车还是主要话题,剧巴图说20公里以外有个大修理部,他们的车坏了也是在那里修,明早就去。一天的颠簸实在是招不住了,吹了一会就睡觉休息,感觉是喝了不少,早上起床脑袋还发昏。浑身是汽油味道,好好的洗了脸和头,感觉清爽了许多,尽管衣服上还有很浓的味道,但是还是很舒服了。巴图不怀好意的笑着让我没有底,说了一句是让我们走的时候把刀给他,操,真识货,我在口案花800多买的意大利的匕首,相当锋利。看着那德行,大方的说给你了,巴图说了一句“够哥们”我给你点好东西,我想不出来他有什么好东西,他说巡逻时候看见有乌鸦在天上转,走到后看见了两只羊的白骨,他把羊头拣了回来,当地村子里的工匠给脑袋进行修饰包了铜皮,藏民最喜欢这个说要拿牦牛换,他没有干,说是能去灾辟邪还被一个喇嘛给开了光,我怀疑有没有那么神,他把我拉到他的房间,从床下拉出个大箱子,打开一看还真不错,长长的角,包装的铜皮,是很漂亮,他还说,据说内地有人想买都买不到,起码值几万,都是打算弄个挂家里占风水什么的,我操,扯淡吧,我说,走的时候给我放车上,狗屁能值几万,不就是个野生的羊头吗,当我是傻子呀。巴图说给你一个,我留一个,我马上说,要不我就不要了,要不就是我都拿走,一个破玩意,你还当宝,不要了,巴图马上说拿走拿走,没有见过要东西还这么牛的。爱说什么就说什么了,我说马上去修车,我们三台车一起过去,走了半个小时到了那个镇子,我一看我操,这个大修理部连个地沟都没有,真大。

  巴图很熟,铺子就三个,两口子加一个伙计,那男的看样子有两下子,马上哪个就叫小徒弟开是卸油箱,怯懦机也开始放油。动作基本熟练,但是对怯懦机不是很熟悉。巴图非叫我们去个庙里喝茶,说车放在这里,没有事,估计问题不大,而且那哥三一听说是庙就兴奋了拿着相机和背包就走,我转身走的时候忽然发现一堆废的内胎,走了几步我回来拿了一条,告诉老板装油箱的时候用内胎把油箱包一下,别再打漏了。我们5个挤进了巴图的猎豹车里去寺庙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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