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描情事
不想堆砌辞藻,无心吟诗作赋,懒得雕琢文章;不是不能,只是想静下心来做个记录。美句华章写得多了,写的人自己很容易写着昏聩,读的人很容易读着迷茫。所以这次我只想白描一个故事,不管是读的人觉得如水乏味而懒于继续阅读,还是拨动心弦而一笑一叹,你那慵懒与笑叹都于小女子无关,只与你个人那时那刻的一闪念或者久违的情绪有关。呵呵,闲言少叙,且听我慢慢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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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都没想到,他忽然把我抱了起来。确切地说是“举”了起来!他的两条手臂环成一个小小的浅环,我的整个身子被举到和他的肩膀一样的高度。这个瞬间的失重感,让我的脑子晕了、心神乱了、气儿也喘不匀了……
我的理智在几秒钟之后很快就恢复过来,就要求他放下我。可是我的这个要求换来的却是他的旋转!他抱着我打转,一边呵呵笑着说:你好轻啊。我所在的高度让我没有什么可以抓着寻求安全感,我吓得叫出声音来,又得压低声音,怕吵醒邻居。只好抱住他的头,同时也在央求他放过我。数日后要分开的时候,G说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大概也跟这个有关,我的惊恐、喘息和求饶……到了他的眼里都成了女人的特有的妖媚和蛊惑。按照他的理论,有些女人的魅惑是后来培养或者装出来的,有些则是入了骨的,是为媚骨。奇谈怪论的他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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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驴友
窗外的杨树叶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柔光,又是个凉爽舒适的好天。我再度检查了一下行装,想着即将开始的行程,心情非常舒畅。这时门铃响了,我心里知道是G来了,就拎着垃圾袋往后门跑去丢垃圾,然后再跑到前门去开门。我猜我会见到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颓废又落寞----就像很多来了好几年、被生活打磨过之后的单身汉一样,但是我当时隔着玻璃门却觉得眼前一亮----居然是个大帅哥。如果盯着他看的话,会比较不礼貌,也不是我的风格,所以我只是开门让他进来,笑着跟他问好的时候看了他一眼。我走在前面带路,猜不出来他的年龄,只是觉得很阳光。
我为什么之前会猜他很丑呢?除了前面说过的有些单身移民给我的印象之外,还因为我们已经通过好几次电话。这里并不是想说他的声音难听,事实是相当好听。可是按照我以往的生活经验,一般来讲声音好听的人,见了面总是会让我失望。例外虽然有过,却不多。我对别人的声音总是比较敏感。即使是好多年没有联系的朋友,一个电话打过来,我也常常能立即说出他/她的名字,让对方在那边惊讶得不得了,甚至大呼小叫一番。
按照约定,G会在我这里吃早饭,然后其他人也会来我家汇合,再之后就是一起出发,开着G的车去野营和远足。三天、两夜,一群素未谋面的驴友。
刚刚见面,反而不如在电话里设计行程的时候自然。我和他是组织者,要商量很多细节,那时候还在电话里开开玩笑什么的。他很客气,吃过早点还要抢着洗碗碟。等人都聚齐了,我们在晨光中出发。一车人凑到一起,很快就热闹起来。G开车,我坐副驾。又回到了当初通电话时的状态,一路开玩笑、讲故事,非常开心。
其实这次出行的计划差点在没实行之前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