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成也传销，败也传销
续前
有天晚上，艳儿接了个电话后，对我说，“陈楠，JANET明儿要来咱们家。”
我说，“哪个JANET啊，什么事啊，也不赶个周末来啊”
艳儿说，“HASTING社区中心碰到的那个。”
艳儿这么说，我立刻就想起来。我们刚来时曾经经常到我们住的那个社区中心上ESL。那个班上有对年轻的小COUPLE，男的叫KALE，女的叫JANET。我记得那女孩长得眉清目秀的，不太爱说话，倒是她老公比她活跃，话也比她多些。
我说，“你倒挺高山流水的啊，跟他们还有联系呢”
艳儿说，“也就平时打打电话什么的。前阵子她说她去CALL CENTRE里做了。”
我吃惊地说，“她那样的，看不出来啊”
艳儿说，“你怎么这么说，人家怎么啦？”
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CALL CENTRE 可不是谁想干都能干的，一般人能挺住头三周的培训那就算不错的，要是能在那长久干下去的那绝对不是一般战士”
艳儿感兴趣地说，“怎么个不是一般战士法，不就是接电话，回电话，电话直销啊什么的吗，如果我英语好，我没准也能去干呢”
我说，“傻妞，英语要真能好到做电话直销，也就不用在CALL-CENTRE里做了，你平时接到国语电话做电话直销的你什么态度你又不是不知道，碰到你这样的都算他们幸运，还能编编谎搪塞一下的，比你恶劣，粗言冷语的多了去了，没有上好的心理素质想做电话直销，提搂起电话，手不抖心也抖哇！”
艳儿说，“听你这么多，能干这一行还真挺了不起的，那我肯定不行，让人摔抖一句就够我吃上半天的，两三回合下来，我心理就得落下残疾来”
我瞥她一眼说，“你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我接着问，“那JANET过来干嘛，串门子？”
艳儿说，“串什么门子，大周三的，人家有正事。”
我说，“找你能有什么正事啊？”
艳儿美滋滋地说，“小看人不是？她还真是有求于我。她说，她记得我以前当过老师，她现在在做一个重要的PRESENTATION，想让我给她些专业意见”
我说，“这年头拌了一跤就得叫911是怎么的，怎么弄得都这么大扯啊。”
艳儿说，“人家做事认真呗；这也没什么不对啊，好歹我做了那么多年老师，确实能给她提些意见呢！”
我说，“成，那你就跟人认真提，不行回头我再给你补充，好歹咱也做过几天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