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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永远有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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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开始天气晴好,于是周五特地把细胞冻了起来,打算过个结结实实的一点正经事都没有的周末,除了吃就是玩。 周六再次造访圣劳伦斯市场,准备晚上请客吃饭。 最近实在迷上英国著名裸厨Jamie Oliver的菜谱,那些个北非羊肉香草烧鸡意大利米饭实在诱人。此回特买了balsamic vinegar,做意大利饭的肥短米Carnaroli,冻羊腱,小猪排,熏肉香肠,苹果梨子。再次温柔地抚摸一百多块的雪白长毛羊皮,和五百多块的棕黑野牛皮,并再次讨论如果家里铺上这个,小爱的几个朋友会不会从此跟我们划地绝交。 一路溜溜达达走回家,路上吃了一个冰激淋,在酒吧的露天座喝了一大杯啤酒。小爱的脖子晒紫了,如蜜的鼻子晒红了,我两条胳臂晒得火辣辣。 星期天又是艳阳高照。下午无事,如蜜在宿舍呼朋引伴烤曲奇, 我躺在宿舍天井的鸦片榻上晒太阳看纽约琐记,越看越喜欢陈丹青这样的人:文章奸诈狡猾,东拉西扯,声情并茂,然而有自己的感受和坚持。照顾了自己的表达欲,也照顾了我等观众的眼球。可以看出他的艺术观和哲学有一半是知青时代学来的生存智慧,一半是不随便对大字眼儿论题下群众喜闻乐见的判断。后者是我喜欢的几个文化人物的共同特征,特别迎合我这种理科文学青年的口味:又要艳丽,又要严谨。但我对陈丹青的文章里大量的括号略有腹诽,当然只是形式上的。当然我自己的文也很有滥用括号的嫌疑。这种自己把自己的言外之意在括号里说出来的表达方式,也许是表现欲过强的一种症状,红脸唱了还不过瘾,把白脸的词都唱了。 回到楼上曲奇刚烤好,花生酱的一种太香了,我虽然没有付出劳动,却也厚着脸皮连吃三块。 晚上做了烤羊腱,按裸厨的方子。 羊腱洒遍盐与胡椒,把芫荽籽、辣椒碎、切碎的新鲜迷迭香,marjoram(牛至?可是oregano又是什么?)一起磨碎在肉上搓揉,并薄薄地洒一层面粉。油锅烧热,下羊腱四面煎黄,盛起。油锅再热,下碎蒜,两个切碎的洋葱,四条切碎的芹菜,一条切碎的胡萝卜,炒,炒到湿润而软,加两大勺balsamic vinegar(西洋香醋?),略收浓,再加一杯白葡萄酒,两个切碎的蕃茄,一小把小干咸鱼anchovy(我用的是手边的日本公鱼干,图省钱)。把这一大锅略熬,连羊腱一起转到烤盘里,用锡纸封好,180度烤一个半小时,剥去锡纸,敞开再烤半小时,便好也好也。 裸厨建议配couscous,我只有米饭。果然汁浓肉厚,熟烂鲜香。小爱评论,想不到羊肉可以这么好吃!又评论,蔬菜还是中式做法的好吃。烤羊肉里放干咸鱼颇出乎我的意料(小爱抢着说,也出乎他的意料);仔细一想,其实在情理之中:鱼羊为鲜么! 可惜小爱同学还没有学过这个”鲜“字。如蜜尝了一点,也赞好,随即我们开始讨论在屋里养香草佐料园的可能性。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起码要种八种:薄荷,香叶,月桂叶,鼠尾草,迷迭香,牛至,类牛至,百里香。我们随即开始浮想连翩窗下绿草如茵,桌上鸡鸭鱼肉的美好生活:岂不比灯下红楼枕上西厢要实惠多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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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你我太贪功恋势 怪大地众生太美丽 悔旧日太执信约誓 为悲欢哀怨妒着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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