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r 23rd, 2019, 17:59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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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聆听:那些让我们泪流满面的自白!zt
这些天,总有一些人一些事,感动着我、温暖着我。 特别是他们的那些泣血的自白,我经常看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泪湿青衫…… 今天,我把它们集结成文,分享给你们一起看。 也许你们很意外,那个被西方媒体称之为“罪犯”的新西兰枪手——在我看来,不但是一个悲壮的复仇者,还是一个文笔优美的文学大师。 格兰特在新西兰枪击案发生前,曾经在社交媒体上写下了自己的自白。 网友“轩辕剑的小木屋”先生编译了他的自白,松亭先生结合格兰特的原文,再一次作了英译汉的优化,现在呈现给大家: 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指采取行动,译者注),是我在法国城乡的所见所闻。 许多年来,我听闻了不少关于法国被穆斯林入侵的谣言和故事。我一直认为这些故事是被夸大的、是被编造出来促成某种政治偏见的。 可是,一旦我身在法国,我发现这些故事不仅是真实可信的,而且还被有意地淡化了。 在每一个法国城市,在每一个法国乡村,都有大量入侵者的身影。 不管我旅行到哪里、不管我到访的是多么微小偏远的社区,入侵者都在那里。 法国民众在很多地方沦落成了少数群体,大街上的法国人经常是形单影只,许多人无子无女、虚弱衰老。 而另一方面,则是那些年轻力壮的伊斯兰移民,它们家族庞大、子孙众多。 我记得在一个人口约15000—25000的法国东部小镇,为了购买日用品,我把车子停在了一个购物中心的停车场里。 就在那个停车场。我坐在租来的车子里,眼睁睁地看着那些一队队的入侵者们,在购物中心的大门前进进出出…… 在每一个法国男人或女人旁边,入侵者的数量都是他们的双倍! 我受够了,怒气横生,开车离开了这个小镇。我不想继续待在这个被诅咒的地方,只得埋头向下一个小镇进发。 途中,我很清楚,在下一个小镇,无数的入侵者还是会在那里。 在这被入侵的法国,民众们悲观无望,而政客们的应对却如同闹剧。面对着这种种屈辱,我的感情在燃烧的愤怒和窒息的绝望中左右摇摆…… 我来到了一座墓园。和欧洲其他地方一样,这是一座 专门设计来——安葬那些在过去守望欧洲文明的战争中,献出了生命的法国和欧洲其他国家战士的墓园。 我见过很多这种墓园的照片,也听说过很多人谈论过这种墓园,可即便事先知情,眼前的景色依然让我心情激荡。 朴素的白色木制十字架,在路边的田野里向前延伸,似乎没有尽头,直抵地平线…… 他们的数量无法计数,他们的牺牲意义难以衡量。 我停下出租车,凝视着那些十字架,思绪万千: 尽管我们曾有过这么多男人和女人的牺牲,尽管他们曾拥有过那样的勇气,但我们还是沦落到了今天的境地。 我不禁泪如泉涌,在车中独自哭泣,双眼凝视着那些十字架——那些被遗忘的战死者。 我们为什么要让这些战士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我们为什么要允许那些入侵者征服我们?淹没我们?而我们甚至连一枪一弹都从未反击? 为什么没有人来做点什么? 在这些无尽的十字架面前,在这些快被遗忘的、在战争中失去了生命的战士面前,我的绝望变成了羞耻、我的羞耻变成了愧疚、我的愧疚变成了愤懑、我的愤懑最后变成了狂怒。 为什么没有人来做点什么? 为什么没有人来做点什么? 为什么,我自己,不能来做点什么? 局面被打破了,为什么我不能来做点什么? 为什么就不能是我? 如果不是我的话,还能有谁? 我自己就能做的话,为什么要指望别人? 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决定做点什么,我决定采取行动。 我找到格兰特的英语原文,一遍又一遍地用我那还算标准的英语发音朗读着,感受着他写下这些文字时的心情。 我越读越流畅,心情却越来越沉重:他在法国看到的那一幕又一幕,有一天会不会在中国、在我的家乡出现呢? 一位多年不联系的朋友在微博上联系到了我,他在四川绵阳平武这样一个不知名的小县城里。 他说,在平武这个小县城,这些年伊教徒都明显多了起来,经常能看到戴着白帽子的伊教徒招摇过市。 (四川绵阳平武县的清真寺) 我在百度以“绵阳清真寺”为词条进行搜索,非常吃惊地发现:仅在绵阳这个普通的二级市所辖的行政区内,伊教的清真寺就多达9座! 朋友们也可以以“XX市清真寺”的格式去搜索一下,看看你家乡的伊斯兰化状况。 我想,搜索的结果一定是能让许多人惊醒的。 正如格兰特自己所言,是欧洲之旅影响了他,让他发动了新西兰枪击案。 被格兰特击中的,除了本不该出现在新西兰的伊教徒外,还有我们敬爱的习五一教授。 习教授的微博第五次被外星人劫持了。习教授也在博客里写下了自己的心声。 Z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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