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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 Jun 9th, 2009, 14:10     #1
Be_Happy
听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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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认 关于多伦多西区医院专门为亚裔人士开设的精神科

贴一篇去年的文章,关于多伦多西区医院专门为亚裔人士开设的精神科,是医疗保险cover的,希望对一些初期患者有所帮助
by cruiser99 (Cruiser) at 2009.6.8 18:29 (#5324947@0)
<本文发表于: 相约加拿大:枫下论坛 >

华人之间如果发生争执,吵到最后总结性的一句话大多会是:有病。这个“有病”既不是说对方心脏不好,也不是说对方腿脚不方便,而是说对方脑子有病。类似的话还有“脑袋进水了”、“短路了”、“被驴踢了”等等。这些种种涉嫌辱骂的语言,宗旨就是说对方的大脑因各种原因出现了功能障碍,因此会表现出一些奇怪的思维方式,而自己脑子没问题。
多伦多西区医院亚裔人士精神健康计划医疗主任冯溥伦表示,他们团队的专题研究表明,新移民尤其是近年来从中国大陆移民来的新移民,面对各种压力精神方面存在一定的问题已经非常普遍。不幸的是,由于文化和传统的原因,很多人对精神健康问题给与的是忽视和漠视,面对一些精神方面的病症,往往认为自己仅仅是性格问题,而没有从病理方面寻求答案。且错误地将心理健康和精神疾病混为一谈,前者是需要巨额花费接受心理治疗师的调理,后者则是作为加拿大永久居民可以享受的医疗福利,如果确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是属于健康卡的支付的范围。这对于华裔移民来说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医疗服务选择。

作为记者,每天都在遇到不同的人和事,如果不是本次采访,以往经历的诸多奇特采访经历可能会永远埋藏在心底。因为没有机会和合适的话题,把这些故事总结出来与大家分享,这次讲出来也许对多伦多越来越的华裔移民,正确认识自己的精神健康会有所帮助。
有黑社会在追杀我
记得是2年前,记者曾经接到过一个电话,一位居住在多伦多市中心的张先生称自己多年来被黑社会无端骚扰、追杀,他报警多次竟然无人理睬。当时记者主要是做犯罪案件爱 的新闻采访,对于警察闻警不问这样的话题很感兴趣,于是就约了张先生细谈。
张先生原籍是福建,偷渡来到加拿大之后一直没有稳定的工作,8年多了他还一直居住在租住的一间地下室内。由于市中心房屋历史及久远的缘故,室内散发着永远不会散去的潮湿霉味儿。他表示几年来,一直有一帮身份不明的人在他周围出没,不是偷他的自行车,就是跟踪他。跟踪的人有中国人,也有外国人,每次都不同。记得有一次一个黑人跟着他走了很远,他猛然回过头质问对方:你为什么跟着我。对方一惊迟疑一下就跑了。
至于对方是什么黑社会组织他也完全不知,只是表示他们人很多,且无处不在,除了跟踪之外甚至连他曾经拥有过的一部汽车发动机都给搞坏了。听说这么多恶劣的犯罪行为都集中在他身上,记者对他的身世和工作产生了兴趣。张先生表示自己出身贫寒,以前在福建农村务农种地,偷渡来了之后语言存在问题,只有在唐人街靠摆摊卖菜为生,也从未得罪过任何人。由此看来,除非是他隐瞒了什么,不然实在找不出有人加害于他的理由。
他曾经向所属的多伦多警队第14分局多次报警,因为语言问题每次也都很难讲清楚,警方的答复他也是一知半解,总之他的感觉是警方漫不经心,要他自己小心。记得当时14分局一位警员表示,张先生报告的案情都是缺少很多要素,要么没有嫌疑人的任何特征资料,要么就是没有实质性的东西,或者说很牵强。比如他有一次报案称,有人知道他的住址要强行进入检查,实际上经过调查是市政公司应房东的要求,来做一些例行检查工作,他以为是有人害他就报了警。还有一次有人路过他的窗前,往里面看了一眼,他认为是有人监视他也报了警。诸如此类发生很多次,很多无法查证,因此警方也是哭笑不得。
回来和同事分析,他们觉得可能是张先生一直生活不顺,导致心理压力过大,又将自己的种种不顺遭遇强行联系起来,得出一种遭到迫害的结论。

老公的健身教练在监视我
另一位来自上海的王女士,6年前以结婚的方式来到加拿大。她当时约记者去的地点不是通常的咖啡馆,而是一个非常潮流的酒吧。王女士的装扮也是非常潮流,蓝色假睫毛足有将近2公分长。我们谈了两个小时,她只拿了一杯水但也从来没喝。和其他被访者不同,对记者提出拍照的要求一概不拒,而且每拍一张还要审视一下,然后调整一下姿势还要再拍。
她在报料的时候声称的是发现了老公的婚外情,可能是华人传统习惯的原因,平时这种类型的消息来源极少,因此记者才决定去听听怎么回事儿。王女士在叙述故事的时候,经常会采用倒叙的手法,且穿插跨度很大,因此理解起来非常不容易。她表示几年前和丈夫在一个酒吧里认识,结婚移民多伦多之后丈夫就经常去健身房锻炼,新女友也就是他的健身教练。
记者听闻觉得男国移有这等闲情雅致的也属罕见,追问之下才闹明白他丈夫原来是个西人,怪不得两人私定终身的地方会是在酒吧。她表示,丈夫每天晚上也都回来,也从不出去,常常利用白天和女友约会。记者问她如何知道他白天约会,她表示每天中午上班吃饭时间他就不接电话,因此一定是约会了。随后她又讲了很多丈夫和她吵架的细节,比如说她经常追问那个女教练是怎么训练他的,用了什么姿势等,丈夫始终避而不答。她觉得一对男女在健身中穿那么少,你摸摸我我扶扶你,能做出什么好事儿来,但始终没有丈夫具体恋情的故事。
沉默了一阵之后,她突然表示:对了,他女朋友有遥控监视能力,我在屋里干什么她知道。这下子打破了快要凝固的气氛,这个遥控监视很有价值。她回忆说,有一天下午她正在家里床上看小说,翻到第二页的时候读到小说中有一个名字,和丈夫健身教练的名字一样,恰恰就在这时那个女教练就打来电话,问他丈夫在家吗。
记者问这中间有什么内在联系,她表示女教练打电话就是想说明,我知道你看到我的名字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控之中。记者听到这句话,就马上意识到这个下午又是白费了,再次遇到了一个妄想症的人,所以就立刻脱身回去写其他稿子。

类似的故事还有很多,记者的热线电话每周都会接到类似的故事。一般来说,打电话进来求助的人,不是到了无路可走的时候,是不会轻易向人诉说的。听到一个个荒唐的逻辑和让人苦笑的故事,记者甚为同情却又深感无奈,为什么我们的同胞在精神空间里多了那么多折磨,到底该如何帮助他们呢。

新移民压力精神过大
多伦多大学社区工作专业助理教授Izumi Sakamoto博士和几位华裔同事,在2004至2005年专门针对来自大陆的中国新移民精神健康问题进行了研究。他们选择了移民时间在4到10年来自中国大陆的新移民进行调查,结果发现一些人原来在中国有良好的工作环境,到了加拿大却无法找到专业对口的工作,大部分从事一些简单的体力劳动。因一部分回流中国,一部分人则心理健康受到损伤。
研究发现就业问题是处于移民早期阶段(4到10年)最大的压力,尤其是移民3年以上还找不到专业工作,压力最为明显。大多数人认为只有在本地重新上学,才会有找回专业工作的可能,但年龄和家庭的负担也是其中一个主要障碍。就业问题使他们很多人人生第一次感到了经济和生存的危机,心理压力巨大,甚至不堪重负。
其次就是语言问题,多伦多作为一个特殊的城市,对于大陆新移民来说,英语不好是一个问题,粤语不好竟然也成了问题,这在北美主要移民城市中也是独一无二的。早期华裔移民多来自香港,他们制造了大量就业机会,大陆移民要求进入这个同是华人的圈子,不会粤语也很难找到工作。感到自己既像个哑巴又像个瞎子,交流竟然成为生存的障碍。
由此带来一个比较明显的问题就是“落差感”和精神健康。在调查中,他们很容易从被访者的口中听到“落差”、“迷失自我”、“没面子”、“没希望”、“浪费生命”等消极词汇来形容自己的移民生活。他们普遍认为打工(体力工作)是很羞耻的,主要是他们以前在中国大部分从事的都是研究、管理等方面的展业工作,在社会上也具有一定的地位,从管理者到“民工”两者对比形成巨大的落差感。

面对这些问题,大陆新移民在使用社会资源的时候也存在一定的偏差,那就是就业咨询的社工往往是忙得不可开交,新移民对心理帮助的社工却很少问津。结果造成一种新移民不需要心理咨询的假象,从而使这一服务更加削弱。

究其原因,完全是文化差异所致。中国人有家丑不可外扬的祖训,同时也有爱面子的传统。怎么可以对一个陌生人说自己的难言之隐,怎么可以承认自己心理有病。况且对于精神上存在问题的人来说,大多数是不愿意面对或承认这一事实的。


专门针对华人的精神科医生

本报前一段曾经报道过4年前自杀的新移民耿朝晖家庭现状的故事,提及部分新移民精神状态不佳和精神疾病的困扰,但如果寻求心理医生的帮助费用较高,大部分人无力承担,因此都颇感无奈。

多伦多西区医院的精神健康临床治疗师杨坚博士看到这篇报道,就马上打电话过来表示西区医院早就有亚裔人士精神健康计划,而且在去年11月又增添了一个思觉失调早期干预计划,专门针对华裔人士。临床主任和临床治疗师都是华人,可以流利使用国语的就有3人,这个项目还是居民健康卡支付的范畴,因此对大陆新移民的精神健康一定会有很大帮助。


我们通常所说的精神分裂症,目前国际比较流行的称呼是思觉失调。杨坚解释主要是国人对于精神分裂感觉到是一个很负面的词汇,而思觉则是人体的一个功能,一个功能的失调是一个很可以接受的病理现象,对患者的心理压力也会小一些。
思觉失调臨床上表現為思維、情感、行為等多方面障礙以及精神活動不協調。患者一般意識清楚,智能基本正常。但是其基本的思考結構及認知發生破裂,这样会造成思考形式障礙並導致無法分辨內在及外在的經驗和感受,有部分患思觉失调的人认为他们偏差的感知觉和思维是现实的确切反映,以至于不承认自己有病。医学上定义的思觉失调主要症状为,患者感到注意力难以集中,头脑紊乱以至难以维持正常的学习、工作或家务。患者听见或看见周围其他人感受不到的声音或事物(幻覺)、过份怀疑和担心(妄想)、迴避与人接触、异常的想法,言语和行为、伴有睡眠、饮食、情绪及性格方面的反常。有时幻觉和妄想在患者看来真实无疑,以至不会认同所经历的是症状而非现实等。
思觉失调可发生于任何人,病变部位在大脑, 表现为各心理层面和过程的异常。在一些情况下是由于精神压力导致遗传上有易感性的人群的大脑生理和化学活动紊乱和失衡而产生的感知觉,思维,情感,行为,人际关系的暂时失衡现象。移民适应过程中的各种压力以及缺乏社会支持的环境,都可能触发思觉失调的发病。思觉失调会给患者和家人在心理上带来巨大的冲击,困惑和痛苦。早期以药物,心理治疗,社会支持,康复技术及家庭心理教育技术进行全面,系统和人性化的干预可使患者得到很好的康复。延误治疗则会使治疗难度增大,最终可能导致慢性精神疾病。
安省卫生厅之所以设立这个专门针对华人的精神健康计划,就是考虑到飞速增长的华裔人群以及他们面临的困扰。但是华裔新移民通常不愿意面对自己的思觉存在问题这一现实,往往是把一些病态归罪于性格。“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是经常听到自我安慰的一句话。实际上不是这样,通过精神科医生的辅导和辅助的药物治疗,很多坏习惯和毛病都可以除掉。
比如说幻听、幻觉,医生可以向患者解释,脑部的一个神经区域是负责这些感觉的,如果拿一个探针去刺激这个部位,即使没有声音没有外界信号,它也会向人体反应听到声音或感受到信号。这就说明,有异常生物电流的出现,就会导致幻听幻觉。这种异常电流的原因可能是精神活跃,也可能是身体缺乏某种化学物质。因此可以通过心理调理、药物补充的方式进行治疗,从而解决这种感知的困扰。当然,这都是要医生经过检测、鉴定的前提下,予以科学治疗。

其次,华人患者一般是语言存在问题,从而导致无法找到合适工作等,产生巨大心理压力而患病。那么在就医的时候,同样也会面临这个问题。患者会想到,自己连基本的生活语言都说不清楚,别说去和医生讲自己的心理问题了,因此往往会避而远之。现在这个全部华裔的精神医生团队,就是针对这个特殊的群体而设立。他们中有的是中国的医生,有的是读社工专业的,在精神科主任冯溥伦博士的主持下,对患者开展心理和药物治疗。

然而从去年11月开展以来,患者并不是很多。杨坚表示,这并不是说明华裔精神健康不存在问题,而是很多人不知道这个医疗服务,他们和他们的家庭都在饱受精神疾病的困扰。有的家庭每天争吵不断,甚至上升为暴力行为。有的孩子不愿意上学,不愿意写作业,家长只是想到孩子偷懒。有的人经常想到上班就害怕,不愿意和人交往等。我们华人可能不把这当作一种病态,这就是一种忽视,如果不加以早期干预治疗,就有可能酿成大祸,耿朝晖的案例就比较典型。


承认自己“有病”太难

在日常生活中,思觉失调存在的比例可以说是相当大的,比如记者在以往采访中常遇到的幻听、幻视、幻触。还有各种妄想症状,被害妄想、抑郁妄想(患者过分贬低自己的价值,此种妄想包含负罪妄想、疑病妄想、贫穷妄想等)、钟情妄想(患者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认为某人爱上了他)、被控制妄想(患者认为自己的身体、思维、意识被某种外力控制住了)。

还有一种在华人社区比较常见的一种妄想就是夸大妄想,患者认为自己聪明过人、认为自己是天才,这个社区、社会少了自己都不行。或者在名誉、地位、权势上加以妄想,总觉得自己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和重用。这种妄想症一定程度上使患者不能和社会融洽相处,总是做出一些引起公愤或者不满的事情。但是患者个人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异常,也是满腹怨气深感好心不得好报,常常闹得很不开心,甚至酿成各种悲剧结尾。实际上这都是思觉失调的一种表现,只不过华裔新移民把一些病态归结为社会竞争压力大、家庭矛盾激化、夫妻感情淡漠等外因,能忍则忍,希望靠自己的功力去消化,这样对身心健康都会造成巨大的伤害。敢于承认、认识自己“有病”,是新移民需要跨越的一个巨大心理障碍。

杨坚表示网络上也有很多自我测试的题目,但是思觉失调有很多细分,比如说自杀倾向、忧郁症、个性测试、焦虑测试等十几种,他希望大家还是找专业医生进行评估,不要轻易对号入座。这种测试不是儿戏,也不是网上十几分钟就可以完成的,医生需要几个小时才可以断定患者是否存在病态,接受什么样的治疗。


为了更好的说明,杨医生还特意举了几个病例,但是为了保护病人隐私,具体人物和细节有所改动。
患者A(中学生):
2005年从中国大陆随家人移居多伦多,学习成绩中上。由于语言和文化的差异,与本地同学在许多方面格格不入,有时还受到个别同学的取笑和羞辱。 在2007 年冬季期未考试前感到压力很大,连续几夜通宵失眠。导致上课时注意力难以集中。同时并发思绪紊乱、 情绪不稳、焦虑不安等症状。对周围的人敏感多疑,进而发展到害怕遭人谋害。后来经住院治疗一周,情绪逐渐稳定才出院回家休息,但患者仍然害怕去人多的场合和学校,家人为此也忧心重重。思觉失调早期干预计划团队对他进行了专业评估,形成全面和详尽的治疗计划和方案,通过精心治疗,六个月后患者症状完全消失,目前在学校适应颇佳,各科成绩优异。
患者B(中年男国移):
2004 年与其妻子和两个幼童移居多伦多,生意失败后心情焦燥不安,连夜失眠,并怀疑有人要谋害自己及家人,因此高度紧张,并打电话报警。后来由于恐惧无法上班,在经济压力下产生抑郁情绪,对人生绝望,多次出现强烈的轻生念头和拟定计划。由于不懂英语,患者不知到何处寻求帮助。后得到华裔心理专业人员的及时帮助, 包括危机干预及随之而来的药物,心理治疗及社会支持(医院帮助患者向政府申请到供给全家的每月生活费用及病残基金)等。随着治疗使病情逐渐改善,数月后恢复正常,现正常上班已有三年。
通过这些实例杨坚医生想说明,患者不用担心医疗费用、生活压力(条件符合者可以得到政府补助),治愈后医院方面还有特殊的渠道,整合本地西人社会资源,帮助患者安排就业。这个就业系统是早已存在的福利系统,用人公司和政府间有密切合作,帮助病愈的患者和正常人有同样的就业环境和权利,并为之保密。

他这个早期干预项目主要是开展公众教育,促进华裔新移民对思觉失调的早期识别。进而对有需要的新移民进行评估、诊断,制定有效的治疗方案。向患者及家人提供心理健康及康复教育,也提供所需药物和心理治疗。同时还与社区其他组织有广泛的联系,帮助新移民合理充分利用社会资源,使患者能够克服生活上的困难。协助患者参与技能训练以达成其生活目标,帮助患者找到所需要的资源和服务。
根据以往的经验,很多患者来了之后发现和他们想象的医院不太一样。医患双方完全是朋友式的谈心,杨坚表示很多时候就是坐在咖啡馆里聊天。他表示,大多数患者都是对人生感到绝望才看医生,到了之后才发现人生还有那么多种选择,于是心情就豁然开朗。
当然享受这一服务也需要有一定的条件,杨坚表示这个项目主要是针对思觉失调早期发病的患者,或者说是首次就诊的患者,或者接受其他治疗时间不到一年的。患者的年龄在16至45岁之间﹐要求居住在多伦多。该项目治疗服务期限最长为三年。如有需要﹐他们在患者离开本服务之前,会帮助他们寻找其它方面的服务。
如果大家有什么疑问,患者本人或家属可以直接和他们联系,电话是416-603-5349,地址在多伦多西区医院(Toronro Western Hospital),他们将在48小时之内予以回复。 


 



资料:

幻觉分为幻听、幻视、幻触:

幻聽:是指患者在沒有真正外界聲音刺激的情況下,而聽到的來自外界的聲音,這些聲音可以是說話聲、音樂聲等,也可以是一些討論的聲音。患者有時可能服從來自這些幻聽聲音的命令,而導致危險的發生。

幻視:在沒有真正視覺刺激的情況下,患者便可看到一些本不存在的圖像。

幻觸:在沒有真正觸覺刺激的情況下,患者感到被觸摸的感覺。可以感覺是來自人的觸摸,也可以感覺到是來自動物的觸摸等。
以上幾種幻覺常出現在精神病如精神分裂症或嚴重的抑鬱症的狀態下。

妄想可以分为以下几类:
被害妄想:患者在没有任何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坚信有人要加害于他。

抑郁妄想:患者过分贬低自己的价值,此种妄想包含负罪妄想、疑病妄想、贫穷妄想等。

夸大妄想:患者认为自己聪明过人、认为自己是天才,创造的成果可以改变人类的命运,或者在名誉、地位、权势上加以妄想,也可以在自我担心的某些问题上加以妄想,夸大此事的危险性。

变形妄想:患者认为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奇异的变形。

钟情妄想:患者在没有任何依据的情况下,认为某人爱上了他。

被控制妄想:即异己体验,患者认为自己的身体、思维、意识被某种外力控制住了,也就是说患者认为自己在与某人共享身体、思维,例如患者正在思考某个问题时突然就停止了,患者体验到了自己要想的事情被外力(头脑外的思想,而非自己的思想)夺走了(思维剥夺),或患者体验到了外力强行把不属于自己的事情放到了自己的脑子里(思维插入)等。

憂鬱症又稱抑鬱症,是一種常見的精神心理疾病,又稱為「心靈上的感冒」。患者一般主觀上感到強烈的悲傷和憂鬱,阻礙其正常生活和社會交往。
心理學上的憂鬱症不同於正常範圍內的情感脆弱或暫時的心情不好。它是一種由生理及心理精神因素所致的疾病。造成憂鬱的因素可能是一個事件,也可能有多種原因。在時間上可能維持幾個月,也可能是一輩子。病情在任何年齡階段均可出現,包括兒童,而英國人在44歲最不快樂。

憂鬱症患者常常可能會想哭、經常大發脾氣,心情總是不好,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每天胸口悶悶的,什麼都覺得煩惱,四肢無力,記性差,不能集中精神,做事緩慢,對什麼都提不起勁,沒有信心,常常想不開,更想尋死。有些症狀會與習得無助感相關。
<本文发表于: 相约加拿大:枫下论坛 www.rolia.net/for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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