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 18th, 2007, 10:21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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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出生的人(大学生),没有谁不认识保罗.莫利亚乐队,以前基本上是逢碟必买,很多还是宝利金原装碟(当时可是一百多快钱一张的原装碟)。 谢谢你的分享! |
Hi ! 我是大公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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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8th, 2007, 14:21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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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喜欢保罗乐队那种行云流水般的弦乐,而且他们选的曲目也比较好听,很多是七八十年代脍炙人口的旋律!! 记得以前买这些录音带还是要托人去香港才买得到,内地引进版很少,喜欢每年TVB港姐选举的那一首主题旋律(也是保罗的作品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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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8th, 2007, 15:09 | #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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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8th, 2007, 21:30 | #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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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朽的轻音乐家保罗·莫里亚
保罗·莫里亚是当代乐坛著名的轻音乐家。他以清新、明快的音乐风格,浪漫、华丽的表现手法,编写和录制了大量的作品,并做成多种音响制品在全球发行。从而使他——“保罗·莫里亚和他的乐队”成为世界著名的轻音乐团之一。 Paul Mauriat 于1925年3月4日出生于法国南部的名城马赛,父亲是当地邮电局局长,酷爱音乐并在当地成立了一个乐团并担任团长,他极希望自己音乐家的宿愿能在儿子身上实现,于是从小开始就对小Paul进行培养保罗·莫里亚四岁开始弹奏家中的消遣摆设——钢琴。他的音乐才华很快开始受到家人的注意,他父亲除了将钢琴用来当做他的“玩具”外,还从日常生活中业他进行正统音乐教育。 1935年(十岁)保罗·莫里亚进入马赛国立音乐院,学习了六年正统音乐理论,并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当时,全欧洲正处于战云密布的“黑暗年代”。保罗·莫里亚在其父亲的劝阻下,暂时放弃了做职业音乐家的念头,而与父亲一起在马赛中央邮局任职,做了一名电报话务员。但他念念不忘音乐,工作之余,邀集了一些爱好音乐的朋友,组成了一支业余乐团,由自己担任钢琴伴奏,演奏以传统爵士名曲与舞曲音乐为主的乐曲。 五十年代初期,保罗·莫里亚与他的业务乐团开始巡回于法国、比利时、荷兰、埃及等地演奏,五十年代未,他加入了巴克雷唱片公司,1960年,保罗·莫里亚发表了首次录音“香颂情调”。在巴克雷公司五年多的任职期间内,他从实际工作中汲取了编曲、演奏、指挥、作曲及唱片制作等经验。1965年,他离开了巴克雷唱片公司,组成了一支完全属于他自己的情调乐团——“保罗·莫里亚大乐团”,并与宝丽金唱片集团在法国的分公司签订了长期合约。1967年12月,他以“爱的忧郁”为名的专集唱片,轰动了美洲乐坛,三个月内,在美国就销售了七十五万张,获得了美国唱片协会所颁赠的最高荣誉金唱片奖。从此,保罗·莫里亚名扬国际乐坛,1968年,他荣获了法国ACC唱片大奖最高荣誉。继“Love Is Blue”后,他的另一张专辑“BLOOMING HITS”又获美国唱片工业协会(RIAA)金唱片奖,1968年2月,荣获法国ACC唱片首奖,带着成功后的喜悦Paul开始了他的全球巡回演出,从巴西到澳洲,从美国到前苏联,所到之处无不热潮四起,而在日本,他受到欢迎程度最为狂热,故自1969年起,每年一度的赴日公演便成为Paul的惯例,而在1995年他与PHILIPS唱片公司长达30年的合作期结束后便“叶落归根”加盟了日本的滚石唱片,日本堪称他的第二故乡。此后,Paul分别于1970年和1974年分别推出了他的另外两首经典名曲“爱琴海的珍珠”和“橄榄项链”,会同前面的“忧郁的爱情”一曲,它们并称为他的三大名曲。从此Paul也和英国的曼托瓦尼乐队,德国的詹姆斯·拉斯特乐队一起并称为世界三大轻音乐团,而他本人也被赞誉为“情调音乐的使者,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法国音乐之神”。 此帖于 Apr 18th, 2007 21:55 被 beihai36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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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8th, 2007, 21:34 |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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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好,保罗叔叔!
沉痛悼念法国轻音乐大师保罗·莫里亚! 据法国公共电台报道:法国当代作曲家、轻音乐大师保罗·莫里亚(Paul Mauriat)于11月3日在法国南部城市帕皮格南(Perpignan)去世,享年81岁。 保罗·莫里亚1925年生于马赛,1968年他和自己的乐队录制并发表《爱是忧郁的》(Love Is Blue)并以此曲享誉全球。 http://www.2ting.net/play/55069.htm 目前找到的报道只有这个。 我听保罗·莫里亚乐队的音乐始于1981年,当时,我几乎经常能从上海人民广播电台每天中午11:30-12:00的《外国音乐节目》中欣赏到他优美的旋律。我几乎一下子就被他征服了,我使用了当时能够使用的任何一种录音手段,包括用我学外语的单录机对准半导体收音机直接外录,试图记录下这令人心醉的声音。为了能听到他的音乐,我会飞奔回家,守株待兔般地呆在收音机旁,等待着播音员念出他的名字。我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为了...... 此帖于 Apr 18th, 2007 22:17 被 beihai36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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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8th, 2007, 21:36 |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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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Paul Mauriat的点点滴滴(1)
以下文字转载于 “老丁的文字仓库 ” 还是话说从头吧。 “When I was young I listened to the radio, waiting for my favorite songs…”这首卡伦卡朋特的《Yesterday Once More》正唱出了我当年喜爱音乐的情形。1981年,我念初中,那时家里没有录音机。只有一台香港产的Melody(中文译名“美乐”)单录机,是父母买给我学外语用的,记得当时家里可录音的空白磁带只有寥寥的2-3盘,每盘60分钟。我用其中的一盘录音乐。这一盘磁带我需要经常录了又抹,抹了又录,所以总觉得不够用。收音机是一台南京产的熊猫牌(赫赫,这个名字和本论坛有缘啊)半导体。上海人民广播电台中波792千赫,当时每天中午11:30-12:00首播《外国音乐节目》,次日傍晚17:30-18:00重播(好象是这个时间)。在我的记忆里,当时上海电台的《外国音乐节目》,基本上每一个多月就会播一次保尔•莫里亚,所以我也养成了守株待兔的习惯,就等着听他的音乐。遇到好听的节目,我经常用外录的方式把它们录下来,而只要播放的是保尔莫里亚的音乐,我总会照单全收,全部录...... 我的思绪比较凌乱,文字比较粗糙,唯有对保尔•莫里亚(沿用最初的译名)音乐最初的感动和热爱是真挚不变的。如果我的一些叙述已被时间冲刷模糊,敬请大家更正。 “上海人民广播电台,现在是《外国音乐节目》时间,请听法国保尔•莫里亚乐队演奏的一组轻音乐。”这是1981年的某一天,我第一次从电台里听到这个神奇的名字。从此我爱上了他那美妙的音乐,并且是他为我引入了爱乐之门(可笑吧,其实完全真实的是:我后来喜爱的古典音乐的旋律有许多是第一次从他老人家那里听到的,另一位改编古典音乐的大师是詹姆斯拉斯特,这里按下不表)。 我的中学每天中午11:30放学,学校离家骑自行车大概需要10分钟,我背着书包,弓身骑上车,猛烈地按着车铃,以唐代驿站为杨贵妃传递荔枝的速度,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地飞奔回家,为的就是早一点从收音机里听到保尔•莫里亚。11:40左右,我会到家,第一桩事情不是吃饭,而是打开收音机。如果我能听到保尔•莫里亚的轻音乐(后来我仅凭铜管乐的风格就会断定这是不是他的音乐:这支伟大的乐队在70年代的作品,铜管和打击乐...... 大学时代是我奢侈地挥霍时间、享受音乐的时代。除了大一的课程略微繁重以外,二年级以后,基本上每两天就会有半天或者接近半天的自由支配时间。这时,我通常会选择去逛音像书店和外文书店。 1986年春节,我们家第一次买了带调频立体声的美多牌收录机(当时俗称“四喇叭”),每天傍晚,我们当地的电台都会转播30分钟的上海电台的立体声音乐节目。这时我也能有机会听到立体声的保尔莫里亚,而且完全可以通过内录的方式把节目录下来,内心喜悦自然不在话下。 1986年4月,在位于中山东路的南京市外文书店里,我看到了一盒TDK“拷带”(如今的人们可能不会见识到这些——当年,这种以空白磁带复制了原声带的东西,实际上就是磁带年代的D版),封面是白底,画的是一片汹涌的蓝色海浪,标题是《外国轻音乐》,没有标明乐队的名称和唱片公司。售价6.5元(相当于我四分之一个月的伙食费)。其中第一首曲目赫然印着《爱琴海的珍珠》,我猜这应该是保尔莫里亚的作品,就马上买下了。回到宿舍打开录音机一听,果然不假。这盘磁带里面的曲目基本上是60年代的作品,大家可以从《My First Recordin...... http://www.2ting.net/Special/2178acd626e8b588.html 此帖于 Apr 18th, 2007 22:30 被 beihai36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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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18th, 2007, 21:43 |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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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Paul Mauriat的点点滴滴(2)
当老师最大的好处,就是有机会把自己最喜爱的东西,以权威的名义和学生共享(有时说的不好听一点就是强买强卖)。保尔莫里亚的音乐在我手中就是如此。 1989年,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所职业学校里做老师。当时我兼任班主任,需要对学生的”德智体美的全面发展“负责,校长要我们都开动脑筋,多设计一些课外活动方案,这时我想起了开音乐欣赏讲座。其实当时我对乐理一窍不通,完全凭借是一股无知者无畏的劲头,当然还有对音乐的酷爱。 记得我当时花了好几个星期的功夫挑选曲目、撰写讲稿、刻钢板(油印讲义)。当时的我,已经有好几盘保尔莫里亚的正版磁带了。飞利浦公司的《The Best Of Paul Mauriat》系列当中,我大概买了有将近8盘。另外有一些我认为非常美的曲目,是我从调频立体声电台中录下来的。我把这7、8盘磁带编好号,将磁带倒好,再加上两张纸的讲义,这就是我开讲座的全部家当。我坚信自己要向学生们介绍的音乐,是世界上最优美的音乐,他们完全会喜欢。 当时的年轻人喜欢听流行歌曲的占大多数,喜爱器乐作品的少而又少。所以我还是选取了一些根据流行元...... 在我的教师生涯中,我的确为我的学生们灌输了我所喜爱的音乐,但是这只是第一步,有一阶段我非常渴望把自己对Paul Mauriat的音乐的认识和更多的人共享。若干年之后我的这个梦想成了现实。 通过公开选拔,我进入广播电台成为一名记者。主业是写新闻,业余时间经常跑到节目部,去和那些年轻的主持人一起讨论自己喜爱的音乐。谈着谈着,他们就劝我一起做节目,就这样,我开始到节目部去客串音乐节目嘉宾。1994年的秋天,我在电台一档90分钟的调频音乐板块节目中,第一次和主持人一起做了一档保尔莫里亚的节目。 记得那档专题的名字叫《保尔莫里亚与流行歌曲》,专门介绍这支乐队改编的流行歌曲。我提到了保尔莫里亚改编歌曲的历史、代表作、一般的配器程式以及它与曼托凡尼乐队和詹姆斯拉斯特乐队的流行歌曲改编曲的不同风格。因为考虑到当地听众熟悉欧美歌曲的局限性,罗列的曲目大都选择人们当时耳熟能详的,其中包括《Don't Cry For Me, Argentina》、《Hello》、《Like a Virgin》、《Guilty》、《Woman in Love》、《How Deep you love》 90年代初期,我对保尔莫里亚的崇敬心情到达了顶峰,我觉得自己应该写一篇向保尔莫里亚致敬的文章。但是从哪儿写起呢?又以什么事件为契机呢?恐怕只有等他老人家仙逝了。所以我当时竟有一种罪恶的想法: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去世?如今他真的离我们而去了,我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写不出来。我所能做的,只有絮絮叨叨地把过去的一些点滴感受随手记录下来,至于盖棺定论这些事情也只有留给专家去做了。 我热爱过许多类型的音乐,保尔莫里亚只是其中之一。我一直在想:像我们这一代人,为什么至今还保留着对保尔莫里亚的感情?是受到美妙旋律的真切感染?还是受到怀旧情感的驱使?有时候我们迷恋过去的事物并非因为它们十全十美,而是由于在它们的身上映射出我们美好的情感和对纯真岁月的记忆,正是保尔莫里亚在国门开放之初,给我们带来了如此清新优美悦耳的音乐,它并不负有文以载道的使命和深奥,也不带有任何意识形态的痕迹,它犹如一阵清风,为我们荒芜而渴望的心灵带来了音乐的甘霖,为无数热爱音乐的心灵烙上了最初的感动。尽管后来随着时间的流逝,视野的开阔,审美趣味的提高,我们的这种感动或多或少在分量上有所改变,但是它的实质,始终会萦绕...... 此帖于 Apr 18th, 2007 22:37 被 beihai36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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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 22nd, 2007, 12:43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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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 23rd, 2010, 21:34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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