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n 7th, 2010, 19:41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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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伴而行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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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7th, 2010, 20:17 |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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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了个错别字,本来就想改;行,就改为“自丢颜面”——足够“净化”了是吧?哈哈,想不到还是一个洁癖。 本人愚钝,哪里误解尊意了?还请指点,还请见恕,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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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7th, 2010, 23:09 | #3 |
Senior 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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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还真像要说理的样子;那就奉陪一下
这 “文革大多数人做坏事”的结论,是你亲自调查统计出来的?还是人云亦云地照搬主流媒体上的官样说法? 如是前者,你当时干啥事、哪有能耐在6亿5千万中国人搞出这种一手资料来? 如是后者,为何有人质疑国内主流媒体对达赖喇嘛一面倒的说法不可靠、不真实,你毫无异议;国内官媒对文革一面倒的定性,就成你到处倒腾和质疑他人的依据了呢? 站在说话行事做人要保持一致性这一传统要求看,我觉得你这样搞双重标准比较丢颜面。如你自我感觉不到,就算是我白说,或者是在“发泄情绪”好了;不强加于人,不强加于人,行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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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7th, 2010, 23:33 | #4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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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少奇之死跟人性无关;请不要继续以讹传讹了!
引用:
萧甫 原文:http://hi.baidu.com/wmquan/blog/item...595ca6bc1.html 前段时间在网上看了一则在文革中参与刘少奇治疗护理工作的当事人顾英奇的回忆文章(见附录)。人家作者一开始就说到:“在他(指刘少奇)病重病危期间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抢救工作,多次把他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 看完后我就纳闷了,刘不是在文革中被“饱受迫害,直至死亡”么?上初中高中时从课本上学的就是“党内最大的冤案”,其子女在回忆录中还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十年浩劫”对其父的“迫害”,而且还有模有样: —— “当知道妈妈和孩子们都已被迫离家,只剩下自己孑然一身之后,爸爸精神上受到很大打击。再加上不给足够的安眠药,强迫改变生活习惯,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有时彻夜不眠。这种折磨使得爸爸成天神志恍惚,常常陷入沉思而忘掉一切。他的手臂曾在革命战争年代受过伤,经过扭打,如今又发作了,穿一件衣服往往需要一两个小时;到饭厅吃饭,短短的30米距离,竟要“走”上50分钟,甚至两个小时。前后跟着的看守战士准也不敢上去扶一把。最后根本不能走动了,只能由工作人员把饭打来吃。工作人员去饭堂打饭,被人骂作“保皇兵”,因此也不肯每餐去打饭,只好打一次饭,吃几顿。爸爸满口只剩七颗残存的牙齿,嚼不动窝头、粗饭,又长期患有胃病,加上经常吃剩菜馊饭,常拉肚子,身体更虚弱了。手颤抖得不听使唤,饭送不到嘴里,弄得满脸满身都是。”(《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王光美、刘源著 河南人民出版社 第213页) —— “这一切,使得爸爸身体愈来愈坏,经常生病。病得太厉害了,大夫护士也不敢好好看。每次看病前先开一阵批判斗争会,一边检查病情还得一边大骂:“中国的赫鲁晓夫!”有的用听诊器狠狠敲打,用注射器使劲乱捅。看病就跟上刑一样。有一次,爸爸实在忍受不了,抗议道:“你们给我看病是假,我的病你们越看越重。” 接着,他们又把爸爸服用多年的维生素和治糖尿病的药D860也停了。”(《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王光美、刘源著河南人民出版社 第213页) —— “1968年仲夏的一个晚上,爸爸发起高烧。大夫来敷衍了一下就走了。第二天转成肺炎,引起多种并发症,随时有死的危险。上面得知后,立即派医护人员来抢救。为什么故意把爸爸折磨病了以后,又要抢救呢?当时中办的负责人对医护、工作人员说:‘现在快要开刘少奇的会了,不能让他死了,要让他活着看到被开除出党,给九大留活靶子!’谁都知道,对像爸爸这样一个为共产主义事业奋斗了一辈子,经过几十年枪林弹雨、白色恐怖、出生人死的考验,威武不屈、富贵不淫。贫贱不移的共产党员,最大的摧残、最沉重的打击,莫过于‘活着看到被开除出党’了。会诊医生提出离开监护环境住院治疗,被拒绝了;医生请求摘掉卧室内挂满的标语、口号,以使病人精神不受刺激,也被拒绝了。他们就是要让爸爸这样活受罪,活受折磨。这以后,爸爸虽然没有瘫痪,却再也无力起身活动,每天在严密的监视中躺在床上。他身边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人给他换洗衣服,没有人扶他起床大小便。”(《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王光美、刘源著河南人民出版社第213—214页) 而顾文中的回忆却有着天壤之别: ——“根据上级指示我们从北京医院接过刘少奇的医疗任务和病历。领导给我们的指示是:‘刘少奇如果生病,叫你们去看病,你们就去,还要认真给他治病。’” ——“那时,少奇同志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庭院和室内,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他原来患有糖尿病、冠心病、慢性支气管炎、肺气肿。他情绪很低落,食欲下降,血压很高,糖尿病加重,身体消瘦,体力大为减弱。” —— “6月18日,针对他血压增高,血糖波动等问题组织了会诊,调整了治疗药物;因胆固醇摄入过高对他不利,把他原先每天吃6个鸡蛋进行了调整,改为每天两个;并提出肉类和蔬菜要适当搭配,少吃些猪肉,多吃些牛羊肉、豆制品、蔬菜等。采购人员和厨师都很配合,都认真做到了。” —— “当时,毛主席、周总理都明确指示说:“要千方百计地给他治病。”根据这一指示,我们即请北京、上海的知名专家会诊,并请陶桓乐、黄宛两教授和中南海门诊部医生董长城和我住在刘少奇家。因没有足够的床铺,顾英奇和董长城就在地板上搭地铺。同时安排四名护士参加护理工作,日夜值班。就此组成医疗组。” ——“少奇同志到1969年,虽然意识、认知力、语言、记忆功能丧失,但体重增加,面色红润,枕部的头发变黑;虽然生活不能自理,长期卧床,大小便失禁,但没有发生过褥疮,这都是由于护士按护理规程,按时按摩、翻身、擦澡、被褥清洁才得到这样好的结果。” ——“在1968年7月至1969年8月6日期间,请专家会诊共40次,仅1968年7月会诊即达23次。一般上午、晚上各一次,有时一日会诊3次。” ——“为刘少奇治疗所用的药品,都是由保健药房供应的。绝大部分为进口药,尤其是所用的抗生素,大部分是当时国内临床医院所没有的。如果没有这些抗生素,是无法多次控制肺部感染的。” ——“从1968年7月至1969年10月,医护人员天天守护在刘少奇床边,从未发生过差错。至于严重的精神创伤,免疫力低下,肺炎反复发作,脑组织软化,意识严重障碍等病情发展,实非当时以至目前医疗技术所能挽回的。” 看到这些鲜明的对比,应该知道什么叫“农夫与蛇”了吧!应该知道什么叫“狗咬吕洞宾”了吧!应该知道什么叫“恩将仇报”了吧!先撇开毛主席、周总理多次指示不说,人家工作人员辛辛苦苦的抢救,精心备至的护理到头来得到了什么?——“残酷迫害”、“你们给我看病是假,我的病你们越看越重”、“精神和肉体的折磨 ”、“爸爸完全像囚犯一样,不!连囚犯还不如”(《你所不知道的刘少奇》王光美、刘源著 河南人民出版社 第213、212页)) “精英”们不惜用造谣污蔑的卑劣手段制造历史,忽悠老百姓,其政治目的能好到哪里去?其政治品质能好到哪里去?要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能用这种暗地里搞阴谋诡计,造谣诽谤来实现么?显然不能! 三十年来, “精英”们垄断话语权,随心所欲的解释历史,没有“冤案”,制造“冤案”,没有“迫害”,制造“迫害”。有利于他们的东西,扩大百倍的宣传,不利于他们的东西,打入十八层地狱,再踏上一万支脚,永世不得翻身。凡是有利于丑化毛泽东和文革的,无条件坚决拥护;凡是不利于丑化毛泽东和文革的,无条件坚决反对。这仅仅是“精英”们谣言中的九牛一毛、冰山一角,所以的谣言都冲着一个目标而去 ——反毛,而且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变着花样的造,正像鲁迅先生说的:“然而谣言家是极无耻而且巧妙的,一到事实证明了他的话是撤谎时,他就躲了,另外又来一批。” 2009-11-25 附录1:文革中抢救刘少奇纪实 http://politics.people.com.cn/GB/1026/10378942.html 2009年11月15日09:11 来源:《重庆晚报》 从1968年2月到1969年10月,中南海门诊部的医务人员和全国知名的各科专家,为刘少奇做了大量的治疗护理工作,在他病重、病危期间进行了卓有成效的抢救工作,多次把他从死亡边缘抢救回来。 门诊部一开张就遇到给刘少奇看病的问题 文革之初,少奇同志于1963年9月搬到中南海福禄居。 1967 年1月,我从下乡医疗队回到北京医院总值班室上班。当时医院虽然混乱,但对刘少奇看病的问题,周总理和中央办公厅曾给北京医院下达一条原则:刘少奇需要看病时,经他的警卫人员与北京医院总值班室联系,由医院的医生、护士出诊;药品还是从保健药房(文革中编入中央警卫团后勤部)发给。据刘少奇病历记载,北京医院曾有四位医生到他家出诊过,为解决疑难问题也曾在他家多次组织过会诊。 1968 年2月,奉国务院和中央军委命令,我被调回中南海并编入部队,任新成立的中央警卫团(8341部队)中南海门诊部(现警卫局保健处前身)两名负责人之一,主持日常工作。之后,根据上级指示我们从北京医院接过刘少奇的医疗任务和病历。领导给我们的指示是:“刘少奇如果生病,叫你们去看病,你们就去,还要认真给他治病。” 当时,我们先指派助理军医李留壮和护士马小先负责平时到刘少奇家的巡诊工作,门诊部的其他医生、护士也到他家出诊。医护每次出诊都做认真的检查、治疗并详细记录于病历。 那时,少奇同志的活动范围仅限于庭院和室内,他的身体已经十分虚弱。他原来患有糖尿病、冠心病、慢性支气管炎、肺气肿。他情绪很低落,食欲下降,血压很高,糖尿病加重,身体消瘦,体力大为减弱。 1968 年4月,少奇同志开始语言减少,有时糊涂,尿失禁,手抖,步子变小(碎步)。为了查明病因,我们即请北京医院神经内科王新德主任会诊,王主任虽未肯定脑部有局灶性病变,但肯定是脑供血不足引起的病态。这段时间,少奇同志还是照常下地活动,在卫士或护士的搀扶下散步,一直到他重病卧床不起时为止。 在这期间,我们不但经常去给他看病,还对他的生活照顾及时提出指导意见:1968年5月3日,发现给刘少奇做饭的师傅马文全患痢疾,便立即进行了隔离治疗,另换一名师傅;同时把他的厨房、餐厅、餐具都做了消毒,以保护他的健康。 6月18日,针对他血压增高,血糖波动等问题组织了会诊,调整了治疗药物;因胆固醇摄入过高对他不利,把他原先每天吃6个鸡蛋进行了调整,改为每天两个;并提出肉类和蔬菜要适当搭配,少吃些猪肉,多吃些牛羊肉、豆制品、蔬菜等。采购人员和厨师都很配合,都认真做到了。 在“打倒”声中抢救刘少奇 在工作中,我们虽然不能像以往那样和他有思想感情交流,但我们确实严格按照医患之间的关系来处理他的健康和医疗问题,没有任何轻视和懈怠。 当时,少奇同志身体已经相当虚弱,免疫力较低,易病。1968年6月初他受凉感冒,虽是小病,但疗效却较差。7月6日起病情又渐重,7月9日发烧、咳嗽加重,肺部罗音增多,我们看后初步诊断为肺炎。当时即派护士马小先住在他家进行护理。门诊部医生会诊研究了治疗措施,并当即将病情上报。 当时,毛主席、周总理都明确指示说:“要千方百计地给他治病。”根据这一指示,我们即请北京、上海的知名专家会诊,并请陶桓乐、黄宛两教授和中南海门诊部医生董长城和我住在刘少奇家。因没有足够的床铺,顾英奇和董长城就在地板上搭地铺。同时安排四名护士参加护理工作,日夜值班。就此组成医疗组。 当时,是汪东兴向我传达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在刘少奇病重时,周总理派他的保健医生卞志强(也是中南海门诊部负责人之一)几乎每天都来了解情况,只是要尽力救治。 七次从凶险的肺炎中把他抢救回来 经X线胸片及痰培养证实,他患的是“肺炎杆菌性肺炎”。肺炎杆菌毒力较强,耐药,较难控制,这是一种十分凶险的疾病,对老年人常常是致命的。 7月12日,少奇同志病势渐沉重,高烧不退,神志不清,谵妄,痰咳不出,有阻塞气道的危险。 专家会诊提出,必要时需要做气管切开。这需要先请示得到批准,以便关键时刻立即施行。报告后,很快汪东兴即传达毛主席、周总理的指示:“如果病情需要,即同意医生的决定。”我们当即请耳鼻喉科、麻醉科专家(负责呼吸管理)住到刘少奇家,准备需要时及时做气管切开手术。 此次肺炎至7月22日基本控制,但少奇同志的意识没有恢复。他虽然也是夜里睡觉,白天醒来,睁着眼睛,头左右转动,但没有思维活动,不能说话,认知力丧失,熟人也不认识(医学上叫醒觉昏迷)。从此一直卧床不起,吃饭靠护士喂,大小便不能自主,靠护士照顾。 由于自身免疫力太低,所以肺炎反复发作7次(1968年5次,1969年2次)。在这期间曾多次出现病危,均经抢救、治疗得以转危为安。 脑软化日益严重,意识一直没有恢复 1968 年10月9日,他突然不能进食,头向左转、眼向左凝视,诊断为脑供血不足,为脑干有弥漫性小软化灶所致。10月11日开始鼻饲,由于炊事员与医护人员的密切配合,使每日总热量保持在1500千卡——1700千卡。因此,少奇同志到1969年,虽然意识、认知力、语言、记忆功能丧失,但体重增加,面色红润,枕部的头发变黑;虽然生活不能自理,长期卧床,大小便失禁,但没有发生过褥疮,这都是由于护士按护理规程,按时按摩、翻身、擦澡、被褥清洁才得到这样好的结果。 按照周总理的指示,我们留下了他在“家庭病房”里的照片。照片上刘少奇虽然已经不能认人和说话,但他头部自由转动,眼睛明亮,注视着景物。“家庭病房”窗明几净,床单雪白,器物整齐。 在1968 年7月至1969年8月6日期间,请专家会诊共40次,仅1968年7月会诊即达23次。一般上午、晚上各一次,有时一日会诊3次。参加会诊的专家有:上海的董承琅、北京的吴洁、陶桓乐、王叔咸、李邦琦、黄宛、王新德、薛善一、吴家瑞、姜世杰等教授专家。中南海门诊部参加医疗工作的有:卞志强、董长城、张林、牛福康、李留壮、马小先。参加特护的有:北京医院的曹兵(瑞英)、纪秀云,警卫团的韩世泉(男)、三○一医院的董洁秋、卿喜珍等。 为刘少奇治疗所用的药品,都是由保健药房供应的。绝大部分为进口药,尤其是所用的抗生素,大部分是当时国内临床医院所没有的。如果没有这些抗生素,是无法多次控制肺部感染的。 从1968年7月至1969年10月,医护人员天天守护在刘少奇床边,从未发生过差错。至于严重的精神创伤,免疫力低下,肺炎反复发作,脑组织软化,意识严重障碍等病情发展,实非当时以至目前医疗技术所能挽回的。 中南海门诊部派医护,把刘少奇护送到洛阳 少奇同志在我们的照顾下生活了一年零八个月后,1969年10月,上级指示要把刘少奇疏散到河南去。中南海门诊部派董长城医生和曹兵、纪秀云两位置护士携带医疗抢救用品一直护送到洛阳,并向当地接班医生做了详细交班。 1979年11月27日,中纪委的王绍棠把刘少奇的病历、治疗和抢救工作的全部资料取走,其中包括数张刘少奇在家庭病房中生活和治疗的照片。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党中央对两案的审查已有结论。其中对中南海门诊部给刘少奇治病和抢救是满意的。中办警卫局领导向我们传达了上述情况说:“门诊部为刘少奇治疗和抢救,以及所写的病历,受到两案审查组的表扬。认为记录清楚、内容翔实、字迹工整;反映了治疗、抢救、护理、专家会诊、治疗处置和医嘱执行等各项工作的每一个细节,真实可信,无懈可击。审察组认为门诊部的工作是认真负责的。” 刘少奇的这段病历大部分是董长城医生执笔的。 讲述人:顾英奇,历任中共中央办公厅警卫局保健处医生,北京医院主治医师,中央警卫团中南海门诊部副主任,总参警卫局保健处主任军医,中国康复医学会会长,卫生部副部长等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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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00 | #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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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根有据人物地点时间俱全的事实陈述,不转难道该自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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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05 | #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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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18 | #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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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所结合的“各方面资料”中,包括那些在文革中遭过难、现在却觉得文革非常伟大人士的意见看法和历史回顾么? 呵呵,偏听偏信犹可恕,有意混淆无药救。 想不到小猫还有如此厉害的吹牛夸口本领;老夫好男不跟女斗,任你大打出手,也未必能结果得了老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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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30 |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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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爷们斗嘴,你自动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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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36 | #1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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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前一个单位支书就能以党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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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48 | #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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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咋觉得文革就是现在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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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0:55 | #12 |
Senior 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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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1:12 | #13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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辩论无非就是发言
引用:
刘的文革发言机会还少么?清华大学和全国各地按照他的发言被打成小右派、反革命者何奇之多!八届十中全会通过文革十六条时,有文字记录可查也没剥夺他的发言权啊。 彭德怀如果没有发言机会,主流媒体宣传三司学生领袖被他感化过去的动人故事又是怎么发生的呢? 我用中国词典中的标准词汇如实描述你的实际状态,怎么就成文革遗风了呢?奉劝你去多大东亚图书馆欣赏一下蒋委员长时期那些触目惊心的戡乱救国用词,呵呵,敢情也是“文革遗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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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01:18 | #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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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帖于 Jan 8th, 2010 02:09 被 witty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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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12:20 | #15 |
Senior Mem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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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就擅长这类贻笑大方的文学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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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 8th, 2010, 14:01 | #1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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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所言不错,最末一段不能苟同
[quote=GOOODGUY;3358311]中国人的矛盾不只是各个民族之间。 汉人和汉人之间的矛盾和仇恨可能都远超民族之间。 清朝时候,广东土客之间的互相杀害死了几百万人,有的整个村庄都灭掉了。 福建移民到台湾的漳州人和泉州人之间也是杀得血流成河。-- 不过,在中国还是当少数民族舒服一些, 只有汉族改成少数民族, 没听过少数民族改成汉族的。 福建姓郭的有好几万,是唐朝中原移民后代。 但是凭着“姓郭的是宋代阿拉伯来的回民”这个传说。 这几万姓郭的都改为回族,享受计生上大学的优惠政策了,可是他们还是喜欢吃猪脚。 共产党的民族政策是非常愚蠢的,为了显示自己宽宏大量,拼命认定民族身份,结果搞成现在这个恶果。 民族应该淡化弱化,像加拿大一样,谁也不知道谁是什么族。[QUOTE] 不搞民族同化,凸显中共在这类问题上,更为人性仁慈。这或许是深受盎格鲁文化所染之人,无法理解赞同滴。因此在藏民和维民家中墙上,至今才有毛爷爷画像的位置。 “四跑跑”对藏胞的善良信实大发感慨不错,错在他把藏胞的美德,以一个无法核实的细节,与藏独象征性人物的画像挂在了一起;由此引起公愤,实属咎由自取。 而在实际生活中,是挂毛泽东画像的藏胞多呢?还是挂达赖像的多?这虽然很难实地调查统计,但按支撑加拿大经济制度柱石之一的“经济人”理念衡量,只要想一想藏胞中到底是被毛搅碎了好梦的农奴主多、还是曾经大批“翻身得解放”的农奴多,答案就一清二楚。 “四跑跑”呈现的画像细节,也许真有其事而非信口开河(此公把“人性匮缺”与刘少奇亡故硬扯在一起的不良记录,却容易使人作相反联想),但即使没有瞎编,以非典型性“真实”来掩盖甚至扭曲典型性的“真实”,至少从文学创作要求看,实乃一大败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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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365 (Jan 8th, 2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