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p 14th, 2006, 13:14 | #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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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南人:炮打红灯. 难得一见的好文
春困秋乏夏天懒,这是一种天人感应。尤其是咱们民运人士,这几天就象霜打了一样,上下都有点颇软。白天不想吃,晚上不想日,无精打睬,心神不定。 “爷们!醒醒,签名了!”这要放在十年以前,民运们一听说“签名”,比吃崩豆还乐。闻“名”起舞,和闹猫一样。常与名人在一个宣言上签字,久而久之,不是名人也似名人。咱们这里就一位深谙此道的网友,以此小技,今天拉张大名人,签!明天找李大名人,签!签来签去,“票友”签成了大师,不过现如今,这招已经不灵了。 “宝贝,小鸡都硬了,起来撒泡尿,顺便签个名,反共宣言。” “不签”! “宝贝,这回的新鲜,拥共宣言,怎么样”。 “不签”! “宝贝,挺扁宣言”! “不签”! “宝贝,大爷,醒醒吧,倒扁宣言,签一个吧”! “不签,我困”! 按说咱们民运,论爷们,大多是仍下六十奔七十的人了,说娘们,也早都平稳的渡过了更年期,没这么多觉哇。响晴白日的,一丝不挂的,都囚在炕上,这犯的什么病呢? 前几天,也就是九月五日,人民日报说;中国大学生百分之八十都有神经病。据卫生部门估计,北京地区就有十万大学生患有神精“忧郁症”。大学生乃天之娇子,花样年华,国家栋梁,民族的希望都这个操性,更何况咱们闹民运的。抛家别业,背井离乡,发财无术,当官无望。您老说句公道话,民运们有点精神病那还不是应当应分的事吗。 再者说,十年以前。咱们民运还有什么“五朵金花”“十棵小草”。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地头虽然长点,说说笑笑的,打打闹闹的,一年又一年的也就过去了。现在您瞧瞧,女同志不但越来越少,而且是越来越老,腮幇上的褶子比垄沟还深。别说魅力,看见就来气。也不管它这钟敲的有多么响,社员们就是不下地。即使磨磨蹭蹭的去了,也是出工不出力。 谁心里都有个小九九,别的咱不敢比,你看看人家大陆的洗脚妹,一个个都水凌凌的,看着凉快,洗着痛快,大有飘飘欲仙的感觉。那象咱们民运整天是老妈扫房,老生常谈,还真不如拉洋篇的热闹。 过去天桥有位老艺人,洋片拉的好。此人姓焦名金池,外号;大金牙,我们老乡,燕南河间府的人氏。现在北京市专门为他朔造了一尊青铜雕像,受后人景仰。洋片这玩艺是假的,人家大金牙的精气神可是真的,所以深受老百姓欢迎。当年盖叫天的“活武松”,侯喜瑞的“活曹操”,多叫座!我们这是什么?“死民运”,走道连眼皮都舍不得抬,就爱吃别人嚼过的馍,什么九评,三退,全绝,活摘,瞎目鼠眼的跟着感觉走。一边走还一边摇滚;公主岭,苏家屯,大伙一块跳大神……。 还有一点,就是咱们民运的任务也有点太伟大,太神圣,太严肃,太沉重。您瞧民运人士尤其领袖人物一出场,一亮相,冷冰冰,凄惨惨,嘴咧的象瓢似的,眼肿的象桃似的。老是一种欲哭无泪,欲死不能的样子,知道的这是民运造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爹死了,“劳驾您哪,台上那位,乃是奔丧之人吧”? 其实这是误会,咱们民运乃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一种事业。念天地之悠悠,独凔然而涕下。伊拉克的人肉炸弹,波斯湾的核谈判,海峡对面的倒扁,大陆上的维权反贪,说起那一件事来,都催人泪下。说哭,我们就哭上个月期程的,说嚎,我们就嚎个一年半载的。忧伤脾,愁伤肾,久而久之,这病根就算落下了——老年性民运忧郁症! 要说我这个人就会保养,蹲了五年大狱,搞了十七年民运,除了见钱眼开以外,没落下什么太大的毛病。我们街壁有位徐大嫂,堪称是徐娘半老,风韵尤存。一见我就咵;“哎呀,大哥,我这可不是贬低你们民运哪,嘛玩艺,男的是半疯,女的是半傻。您瞧您,搞了一辈子民运,说话办事还和我们正常人一样,这都是前世修来的。说您六十了,没人信。在大街上看您;也就四十。进了屋看您;顶多三十。上了炕再看您;比二十岁的小伙子还硬实!” 不少人请教我的养身之道,其实也没什么别的绝窍,就两句话一是;民运不能太认真。这就好比搂草打兔子——捎带手的事。有枣没枣的抡它几杆子,望梅止渴而已。千万别指望着民运这块地能打多少粮食,您要有一种蒙对了欣然,没捞着也可喜的心态。说的不好听一点,搞民运就是卖孩子买猴,图得就是个玩,玩玩。 第二句话是;民运也不能不认真。曲不离口,拳不离手。马上,车上,厕上,桌上,包括床上您都不忘了民运。“食色,性也”,一个社会,一个国家能把老百姓的“吃”解决好,能把老百姓的“日”解决好,那就是最好的民主社会。咱就拿李大师来说您别瞧他横跳黄河竖跳海的,今天绝食,明天上吊,他也是一有老婆,二有孩子,三个饱一个倒,站着撒尿,他那东西憋急了也不行。 民运说简单,比窗户纸还薄,签了两回名,跟两个贴,来两篇八股文您就民运了。说复杂那学问可就大去了。给您举个例子,说民运们上台以后,十三亿人的吃倒好办,接管共产党的一万亿美金,买美国的小麦,坐吃山空也毫它个十年八年的。这“日”可就是大问题了,计划生育委员会有个报告说现在男女比例失调,十五年以后,中国就要出现三千万条光棍。白面可以从美国进口,花姑娘人家美国不卖。 当年阿Q要是能和赵妈“困觉”,就不会到县城去偷,去抢,就不会嚓!嚓!嚓!老Q尚且如此,三千万个小Q就是三千万个大爷,就是三千个万个皇上!说不上媳妇,找不着娘们,“走!上中南海,找民运算帐”!非跟咱们玩命不可!什么反共、维权,发票、倒扁,那都是小菜一碟,皮毛而已。民运真正的学问就是“打炮”。 说起发票的事,我想起来了,阿扁说他的机要费一半是拼了外交,一半是做了大陆工作。陈总统亲自发放特务经费,这比老蒋的大陆情结还要浓重。听说有一家新成立的网站,公开招募特工人员,急需制造炸弹的技术人才,站长说;“咱这钱都是来自自扁嫂”,大有一付小人得志的气概,如果这话是真的,将来检调机关的报告很可能证明陈水扁是一位合格的总统。 咱们费话少说,书归正传。据我了解,现在有不少朋友把民运之研究拓展到了各个领域,并取得了可喜成绩。前几天我专程去了一趟日本,接待我的这位民运,已经成为当代著名的“红”学专家,听这哥们侃了几天,大饱耳福,受益匪浅。 不过他的成功也有两个好的条件;一是生活在日本,东京新宿、池袋、上野的红灯区加一块比苏家屯还大,半个巴黎,五千多家色情行业,每天可以接待三十多万顾客。听他说日本男人没有不找鸡的,日本女人没有不叫鸭的,老少派对,男女双修。跟她爹上床,和他妈上炕,乱伦是日本国的一大习俗。小泉首相到现在没结婚,有的是放炮的地方,比中国上厕所还方便,那真是一个以“日”为本的国家,俗话说常在佛边站,其心也向善,咱老弟便步入红尘,一举成名。 人家还有一个条件,就是天生姿丽难自弃。小伙子上海人,长的漂亮,帅!操一口吴侬软语,穿一身西服革履,金丝边的眼镜,红宝石的戒指,一看就知道;白相人!在机场见面之后,那热情的微笑,一个字;甜!我赶紧握住了他的手,真象回到了十八九……。(待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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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14th, 2006, 13:15 | 只看该作者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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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打红灯(二) 现在除了傍着法轮功的几个傻民运还显显山露露水以外,民运里的明白人都歇菜了。想当年,我们也忙过一阵子,那时候民运的主要力量是散布在世界各国的留学生,光悉尼一个城市就八九千人。所以说今天北美,明天南亚,欢迎会一个接一个,研讨会一场连一场。我也是星星跟着月亮走——借了个神光,全世界海转几圈。 这可不是说大话,那年头有民运的场合就有老岳,有老岳的场合就有欢乐。您别看我演讲不行,段子很好,理论不懂,酒量不小,马勺上螥蝇跟着混饭吃吧,也交识不少青年才俊,海外豪杰。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日本的民运朋友,热情好客,每天都喝! 小日本的酒馆都装饰的不错,天蓬上吊着数盏长圆型的宫灯,地下站着几个一口一个“哈伊”的服务生。江户年代的窗棱,明治时代屏风,侵华时期的茶几,战败时候的桌椅,令人发思古之幽情。就这帮孙子杀我们两千多万同胞,到今天还不认罪,咱们骑驴看帐本,走着瞧! 咱们还是先喝着吧,几十个民运围坐在通盘的大炕上,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弟兄们都要我讲两句,那咱就说说吧;“来到东京,酒量猛增,今日幸会,一瓶对一瓶”! 那时候日本的民运朋友都有一种心态,砍倒了大树有柴烧。“老岳,将来我们得弄个团长旅长的干干吧”我说;“没问题,叫那帮留西洋的回去搞理工。你们留东洋的回去搞政工。党政军警宪,随便挑着干”。 十几年之后,还是那家小酒馆,还是东京这帮人,岁数见长,口气见小。“老岳,我们实在顶不住了,在坐的差不多都回去过了”。“不想弄个团长旅长的干干了”?“老岳,您还没睡醒吧,知道吗,在日本赚钱,回北京过年,给个省长都不换”! 青门一条线,红门一大片,民运是看不见,都上那去了呢?海王八回国下蛋。日本有个哥们,在上海投资建了一个小“巴”,每天上万。不过您放心,这帮小子,脑子里还是民主,还是自由,还是国家的强大,还是人民的幸福。以我之见,用不了多长时间,和平演变,就要全面实现。 国家进步,我们就放声大笑,发生弊端,我们也敢于批判,有人问什么是民运?这就是民运!造谣谩骂,滥讼巫告,装神扮鬼,卖身投靠,那是李洪志的邪教,那是法轮功,那是明惠网,那是大记元。您老要是捐款话,千万别弄混了,我们两码事。 这次接待我的老朋友,姓什名谁就不说了,不过他还有个日本名叫;吉鸟日君,念白了就是“急了日君”。上海复旦大学毕业,早稻田的政治学博士。在民运界人员很好,当年也是名噪一时的风云人物。 记得十五年前,我和吉鸟日君喝好了酒,吃罢了饭,抽够了烟,侃完了山,吉鸟日君说;“老岳,想不想到红灯区参观参观”?我说;“头前带路,客随主便”!搞民运,逛妓院,在我眼里都是一码事,都是男子汉想干的事,这有什么呀。当年李大师在泰国也洗过桑拿,也泡过妓院,也花过这种冤枉钱。 即与红尘有喜,岂与佛门有缘?达賴喇嘛在欧洲演讲时说;“男女性交,那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但是我不能去想,也不敢去做,因为是藏传喇嘛,有戒律在身”。言意之下,脱了这件伽裟,一样的干。听听,多么博大宽容的思想、多么幽默自在的风范。展現了达賴喇嘛真誠、豁達的宗教观與生命观。李洪志心虚,别说谈谈性交,他都不敢提一下盲肠炎。 说起达赖喇嘛,想起了一件往事。大约在九五年,达赖在戴高乐机场转机,在贵宾厅要休息几个小时,想和民运人士见见面。电话打到了民阵总部,实在不巧。严家其不在,万润南也不在。别看我挎着小篮卖酸枣,也算果木行的人,那就免为其难吧,坐着出租车,带上翻译官,我就去了。 从小长这么大,和尚老道见过不少,喇嘛是头一回,还是个活佛,有点受宠若惊。见面之后,坏了!我把道上想好词全忘了。握了半天手总得说句人话吧,我说;“您,您吃了吧”?达赖一楞神,然后点点头说;“吃了,吃了”。“天气不热吧”?“不热,不热”。“看您这身子骨挺硬实,多大年记了”?翻译官对达赖说“他问您多大岁数了”。达赖一听哈哈大笑说;“我三五年出生,今年整六十了”。“哟,您的大喜日子,真不知道,也没带什么礼物,我给您磕一个算了”。“别,别”。翻译官在一边觉得有点磨不开面,马上跟达赖解释说,他是一个工人。达赖说;“我还没和工人聊天,来来来”!拉着我坐在沙发之上,我们哥俩就侃开了。说正经事,我真是不行,没老万那两下子。要是唠家常磕,咱是一绝,把达赖逗的是前仰后合。 说话两个多小时就过去了,达赖的脸上慢慢的严肃起来,他说;“今天把您请来,就是想听听你们对国内形势的了解和看法”。当时正是朱熔基在东北大开杀戒的时候,大批的国有企业破产,大量的工人下岗失业,罢工、游行、示威、抗议的事件,曾出不穷,看来共产党也是秋后的蚂蚱,蹦不了几天啦。我把这一看法向达赖喇嘛做了陈述。 就在我瞎白话的过程中,达赖一直在摇头,等我说完以后,他说;“据我了解,情况不是这样,东北有几个城市可能如此,就全国来讲,共产党的经济还是朝好的方向发展,再过几年,可能会更好。共产党在一夜之间垮台,在短时间内崩溃,那是幻想”。 达赖的这种见解,吓我一大跳,做梦没不到。而且他又举出了好多活生生的例子,说明共产党是走向进步而不是走向倒退,是走向繁荣而不是走向衰退。当时我的感觉,他对国内的了解,都是来自第一手的材料。绝不象我们民运,听听美国之音,看看北京之春,就口若悬河,妄加评论。更不象法轮功,今天退党,明天政变,苏家屯,驻马店,那全是瞎扯蛋。 十年以后的今天,证实达赖喇嘛当年所言不虚。敢于承认对手大有进步,敢于承认对手比自己武功高强,达赖不愧是当代活佛! 谈话结束以后,按着藏族的宗教传统,达来喇嘛摸了摸我的头,给我带上了一条雪白的哈达,他那眼神中充满着对我们汉人的关爱,他那眼神中流露着对故国、故乡、故土、深切的情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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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 25th, 2006, 18:57 | 只看该作者 #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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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打红灯 (三) 按吉鸟日君说;诳妓院有三种境界一是;阳谷县的西门庆,共产党的暴发户,有两糟钱,仗点势力,到妓院里专门以糟蹋女性为乐事,这种人一般都要遭到报应。二是乡下的民工,城里的光棍,到妓院里开开眼,解解谗,这是人之常情。三是唐伯虎,蔡松坡式的人物,风流倜儅,千金买笑,借青楼以佯狂,视红尘为知己。儿女情长,千古流芳。我说;“对,咱哥俩虽然算毬不长,算蛋不圆,也知道发呼情,止呼礼,见贤思齐。走到门口了,不敢进去,那就不是个爷们,急了日君—— 请”!“老岳,您——先——请”! 据我所知,逛妓院除了他说的这三个境界之外还有一种,您听我慢慢道来。37年庐沟桥事变以后,日寇大举南下,瞬时之间日军越过黄河,南京危在旦夕。一天,军统局赵少校(名字忘了,先请他姓赵吧)接到任务,命令他只身一人深入敌后,刺杀日军司令官,炸毁敌军司令部。军情紧急,限令三天之内必须完成任务。按现在说法,就是人肉炸弹,有去无回。 赵少校立即准备器械,打算明天出发,晚上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军统局戴笠,戴局长在钓鱼巷翠云轩设宴,以壮行色。那时候南京城自武定桥到东关外,秦怀河两岸,夫子庙一带有上百家妓院。名冠江南的王、薛、韩、朱“歌妓四大家”都设在钓鱼巷内,而翠云轩又是青楼之魁首,花中之状元。赵少校赶到那里进屋一看,只有戴局长一个人,身着睡衣,身边坐着几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戴笠说;“你把军装脱了,今晚不谈公事,咱俩就是消遣消遣”。 那年头将军满街走,校官多如狗,戴笠是什么人物,总裁的心腹,国家的栋梁。赵少校一看如此场面,眼泪就下来了说;“请局座放心,粉身碎骨,我在所不辞”。第二天这位赵少校从翠云轩出来的很晚,耽误了两小时。正因为这两小时,赵少校不但击毙了日军司令官也炸毁了日军司令部而且毫发无损,全身而退。成为抗战年代一位传奇式的孤胆英雄。他在回忆录说;别说早去两小时,就是早去一个小时,不但完不成任务,命也得搭上。 看见没有,逛逛妓院也不是什么坏事,有时候也能保您一命。我为何对此情有独衷,大家可能不知道,红灯区曾挽救了我们民运领袖的几条生命,想起来都神啦。 话说十年前,我们在荷兰民运完了以后,陈平送我们又去德国民运,他开的这辆车烂到什么程度呢,您一脚就能把门踹下来,别看车老,我们的驾驶员新,陈平摸方向盘二十九天,还没满月。真是;小马初行嫌路窄,鹏飞云外恨天低。 这小子一上高速就把快车道占住了,德国是不限速的国家,都是一百八十公里以上。陈平这台破车那跑的起来,不管后边怎么鸣笛,死活是不让路。凡是超车的没有不回头骂的,“你们这帮孙子,连交通规则都不懂,还他妈搞什么民运哪”!德语我虽然不太好,能听出是这么个意思。 外边骂里边也骂,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想把我们哥几个安葬在德国,有你这么开车的吗。我可告诉你,前边坐的是民主党的主席张英,后边是民联阵的主席高佩其,就属我的官小,也是自民党的副主席,我们仨出一点事,你就是中共的特务,听见了没有”!陈平先生最大的优点是脾气好,骂什么都听不见。陈平先生的最大缺点是性格犟,占住了快车道,就是不肯让。 晚上我们赶到德国,在一个朋友家里,喝也喝足了,塞也塞饱了,那就玩去吧。“老岳,三十公里以外有一个小镇,红灯区特别热闹”。“老岳,十二点多了,又下这么大雨,明天还要赶路,算了吧。”我说;“民主化以后,中国红灯区怎么搞,我还真没底。咱们要集各家之所长,逛红灯区就是民运的本职工作,不去不行”。死拉硬拽的上车了,我们走在乡间的小路上,陈平的速度才慢了点。三十多公里也快,眼看红灯区就到了,只听“咚”一声,汽车冲出路外,杵到水沟里。下来一看,右前轮的车轴齐刷刷的断了,前轮那去了?早叫水沟冲跑了。 一福压百祸,今天晚上,要不是红灯区的诱惑,要不是老岳的英明决策,不走这二十多公里,明天一上高速,右前轴一断,必然冲向二、三道线,后面的大货车一上来,肯定是车毁人亡!我们哥几个死了到没什么,给海外民运造成的损失将难以估量,中国的改革开放都要迷失方向。三个主席,这可不是闹着玩地。所以我和张英、高佩其歃血为盟,对天起誓;回家以后,把主席像撤下来,供上妓女的裸体像,早晚一柱香,晨昏三叩首,妓女就是我们的菩萨娘娘。 车祸是人类的一大杀手,全世界每年有一百二十万人死与轮胎之下,中国的汽车总辆占世界汽车总量的5%,事故率占却15%,每年十万,比淮海战役死的还多。尤其这两天,一看见汽车跑,我就想起了张宏堡。 ( 中功大师,亿万富翁,突然死亡,有点荒唐。大记元说;这是中共派来的杀手,致张宏堡于死地,你们都小心着点。一时之间,草木皆兵,民运法轮,谈宝色变。有人半夜一听点动静,以为不是共产党来了,就是张宏宝到了,吓得都尿炕。什么是邪教?精神恐吓,精神操控就是邪教。 张宏宝就是死于一次普通的车祸,大记元说;不对,那么开阔的地势,一辆大货车,为什么看不见?废话,要是看见了,全世界每年能死一百二十万吗。再说看不见的事多了,你们退党一千三百万,比货车可大多了,怎么中国人都看不见哪。你们就别拿张宏宝当事说了,欺负共产党娘家没人是吧。什么人造地震,人造海啸,我看你们就是一帮人造牛黄,人造狗宝。逢华必反,逢共必咬。 现在经济都不景气,看别的报纸要买,看大记元不花钱,俗话说便宜没好货,我家里只要有大记元,半夜准有人来砸门板。昨天晚上张宏宝来了,浑身是血,胳膊腿都断了他说;“老岳,帮帮忙,赶快把我埋了吧,入土之后,我的存款……”。我说“大师,咱哥俩要是提钱就远了,实不相瞒,你活着的时候我就想把你埋了,现在也不算晚”。 好歹和老张有缘,不能袖手旁观。我最近准备去趟美国,先让大师入土为安。至于遗产存款怎么办……别乱,坐下,后边的那位坐下!这回有一个闹丧的,我可就不管了。尤其咱民运要做个表率,除了帐房司库,红白两案,礼宾采买,挖坑抬材的以外,其它人等,一律在家听信。张宏宝托梦跟我说了;他赞助民运的三千万美元,就是叫汽车撞死了,也要兑现。沉住气,谁也别慌,埋完了咱就分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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